“顾大律师。”
“又是你？又有什么棘手任务？”
“问你一个事。”
“收费。”
“可以。”
“你问吧。”
“洛神到底是不是自宫变成女的？”
“不是。”
“她原来就是女人？”
“这是第二个问题。”
“我另外给钱。你回答吧。”
“她是女人。”
“好。谢谢。”
王步安挂掉了电话。
原来真的是女人。还以为是自宫的变性人呢。
吓死人了。如果是后者的话，那也太恶心了。他一定会要黄若兮有多远距离多远的。千万不要是被污染了。
打电话给黄若兮，提醒她一定要注意洛神。
黄若兮什么都好。就是对社会的黑暗扭曲面了解的太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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