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？
开始干嘛？
柳莞和囧字脸男人都在揣测。
“既然有人想以做空的罪名陷害你，那我让他瞧瞧，什么是做空。”沈浩笑意深沉凝视怔怔失神的柳莞。
“你要做空两市的股票？”囧字脸男人皱眉问沈浩，专门负责金融经济犯罪调查的他清楚，做空一两支股票不难，有时候几个亿能把规模较小的市公司砸懵，可眼前这年轻人居然当他面为所欲为，好大的胆子，简直无法无天。
疯子！
囧字脸男人如此评价沈浩。
沈浩漫不经心瞥了眼囧字脸男人，见柳莞也显得很好，微微一笑道：“今天两市会一泻千里。”
两市，一泻千里。
囧字脸男人难以置信瞧沈浩，如今的股市，不是二十年前的股市，天量的盘面，扬言做空，太夸张了吧，以为自己是索罗斯？
柳莞了解沈浩的性子，不认为沈浩在开玩笑，也清楚打压整个市场，付出的代价太大，道：“沈浩，别冲动，我受点委屈没什么。”
“不是冲动，是必须警告某些人，不要惹我，不要惹我在意的人。”沈浩握住柳莞搭在他肩头的手，从容而自信。
柳莞不清楚沈浩到底对她隐瞒多少秘密，却从对方身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和幸福感。
破敌收京下玉关，冲冠一怒为红颜。
柳莞暮然想到这句诗，心几乎醉了，即使无名无分，此生何憾？
内地两市指数变化很快呈现在大屏幕，跌跌不休，哪怕刚入市的小散也看得出是认为因数造成。
“国家队”试图护盘，但沈浩遥控下的强大攻势，所向披靡，似乎有用不完的筹码，继而引爆恐慌性抛盘。
短短半个交易日，两市指数差点跌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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