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荷见这人虽然也在看她，但目光几次落到了牌子上，忙点头道：“是，你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？”
那中年人这才在桌子旁边的空椅子上坐了下来，暂时将包子放在旁边，便要说话。
站在素荷身后的王升一声轻咳，道：“馆主，他是来看病的，不该你问他有什么地方不舒服，而是告诉他他有什么问题。”
素荷一惊，想起了来之前王升的叮嘱，要她拿出自信，这样才能让病人心服口服。她忙正色道：“请张开嘴，让我看看你和舌头好吗？”
中年人不由看了王升一眼，才愣愣地张开嘴，伸出舌苔厚腻的舌头。
素荷看完舌头，又看眼睛、手掌，从始至终都不问他半句。
经过的路人见有人真的上前看病，不少停了下来，驻足围观。
王升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周围的人。
希望素荷不要紧张，导致第一个病人失手，不然的话，对她的生意会有负面影响。
她的医术不是问题，问题是在她的心理，容易失常，要是因此导致诊错，太不划算了。
哪知道他目光偶然间扫过她时，却发现她神情如此专注，竟然完全没有留意到周围已经聚了十多人。
王升一怔。
原来这妞开始诊病后，注意力竟会这么集中，看来自己是白担心了。
“你是典型的肾、肝双亏，最近熬夜是不是有点多？”素荷一边为中年人把脉，一边数着脉数，一边问道。
“呃，是有点，这个星期熬了四天夜了。”中年人微露惊异之色，老老实实地答道。
“这周应该至少有过一次腰抽痛的经历吧？”素荷再问。
“你怎么知道？我跟你说，前天晚上我在加班，突然痛得受不了，足足痛了半个小时！”中年人顿时激动起来。
“很多病症表现，都是可以通过你身体的现有状况推断出来。比如，你最近失眠是不是有点严重？躺下不超过一个小时基本上不可能睡着，即使睡着了，也非常容易惊醒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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