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......”
“要不......”
突然，曹甯和宋谦一起开口。!
安静了也不知道多久，真的，所以此时两人能一起开口，说出的还是同样两个字，两个人都觉得很意外。
“你先说！”宋谦赶紧道。
“你刚才想说什么？”曹甯把锅推回给了宋谦。
“我在想，要不然找别的律师干这个事情，至少不能让你为难。”宋谦坦白道。
“哦。”
“哦？”宋谦重复了一声，“哦是什么意思？那你刚才想要说什么？”
“没想说什么，你这个建议还挺不错的。”
“......”
即便宋谦再直，也听出了曹甯这话言不由衷。而且，刚才明明是要说什么的，但在自己说了这个建议后，她便不说了。
曹甯当然不好再说什么，她本来是想劝宋谦算了的，毕竟公益诉讼耗时耗力，胜算小不说，关键对手实力太强大。
而宋谦的底细，曹甯已经知道了，一百个亿嘛。
虽然拥有一百个亿，已经是非常雄厚的家底了，奈何对方属于巨无霸，单从实力来说，很难以一百个亿撼动八万亿。
“先不说这个事儿了。”宋谦突然转移了话题，随后问道，“你难道不好，我把樊城动物园弄成什么样了吗？”
这个话题，其实转的很生硬，但因为本来已经把天给聊死了，所以曹甯也配合，说道：“动物园还能弄成什么样，难不成还能有恐龙啊？”
“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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