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棠道：“那好啊，明天就走！”
她是怕夜长梦多，方寒一直是个大忙人，这一阵子消停，想必很快又要忙起来，动极而静静极而动，有fbi与cia在，他闲不住。
方寒笑道：“你想去哪儿？”
“法国吧！”李棠道：“那边据说风景很好，我想去看看，晒晒太阳，在海滩上散步。”
“……没问题！”方寒点点头道：“地方你选，其余的交给我，莎莎一块儿去吗？”
“她去干什么！”李棠摇头：“咱们游玩，她还要忙前忙后，太折腾人了，咱们自己去！”
方寒笑道：“莎莎还男朋友？”
“没有。”李棠蹙眉道：“莎莎现在越来越漂亮，很多经纪人都想签了她，让她演戏。”
方寒道：“莎莎的意思呢？”
“她不动心。”李棠摇摇头笑道：“可能是见到了我的辛苦，知道成名的代价，所以怕了，只想做个平常人。”
方寒失笑：“女孩不都想成为大明星的吗？”
“这不假。”李棠道：“但往往是水中望月觉得很美，没有机会亲身体会成名是什么滋味，莎莎不一样，她知道成明星意味着什么，再说她有你这个师父在也不缺钱，不想那么辛苦。”
“她既然不想，也不勉强。”方寒道：“她想做什么？”
李棠道：“她说只想在我身边做助理，又好玩又不用操心！”
“她净想偷懒。”方寒摇摇头道：“她是把你的人生当做自己的人生，既不受伤害又能感受到刺激。”
“好像有点儿这个意思。”李棠抿嘴笑道：“她就一直这么下去？”
方寒沉吟道：“得主动锻炼锻炼她，增强能力，免得将来一事无成。”
“她不是有野心的。”李棠摇头道：“不想建功立业，现在她什么也不缺。非常满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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