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一翻身把海伦蒂娜压倒，海伦蒂娜惊叫一声，“砰”又一颗子弹穿过玻璃射进海伦蒂娜身后的墙上。
方寒摆摆手道：“都趴下！”
他闪身把所有窗户的窗帘拉上，打开灯，灯火通明。
“好了。”方寒说道。
罗亚男她们瞪大眼睛看着他，方寒笑笑：“没事儿吧？”
他从容镇定好像刚才只是一个玩笑，不是事关生死的枪击。
罗亚男从地毯上爬起来，整理着衣裳，蹙眉道：“谁啊？”
方寒笑道：“待会我去问问看，仇人太多，趁这个机会浑水摸鱼，恐怕问不出结果。”
“会不会是乔恩？！”海伦蒂娜咬着红唇恨恨道：“不仅杀你也要杀我，除了乔恩还有谁？！”
方寒看她脸色苍白没有血色，显然是吓坏了，笑道：“未必是冲着你来的，海伦你也经历过刺杀，没关系吧？”
海伦蒂娜白他一眼：“心还怦怦跳呢，以为谁都是你啊？！……有两个枪手是不是？”
方寒道：“嗯，两个，……好啦，他们已经走了。”
宋玉雅从地上翻进沙发里：“方寒你不是能预感到危险吗？这次失灵了？”
方寒笑道：“预感这次只是虚惊，没必要说出来吓你们。”
他现在的直觉越来越精准，越来越精细，能够预感到虚惊还是真有危险，好像算命占卜一般。
再这么下去，他都可以给人打卦算命了，非常准确。
王莹道：“要不要报警？”
她也吓得够呛，小脸煞白，从前没经历过这种场面，那是狙击枪呀，一下就没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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