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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完，夜律师侧过头看着她，眼里有着一抹笑意：“白雪莉，你不是那么肤浅的人，我没有听错吧？”
“对啊，我哪里就肤浅了，我明明也很优秀的。”她的声音小小的，透着一抹不服气。
夜慕林忍笑，半响才低喃：“对，要看对什么人。”
他想，如果她优秀了，或许对其他人来挺好的，但是对于他来说，却并不算优秀。
她吸引他，让他讨厌让他喜欢的，就是她的肤浅她的蠢笨，她的什么也不会。
她要是什么都会了，什么都完美了，那对于他来说，和别人又有什么区别。
只不过是另一个艾微而已。
夜慕林握着方向盘，忽然就笑了出来，嘴角微微上扬，看起来竟然有几分的赏心悦目，至少在白雪莉的眼里此时是赏心悦目的。
他真的是又可恶，又好看。
白雪莉巴巴地看着，小心脏忽然就跳了起来，然后她假装将脸别到一旁，但是她一会儿又忍不住地看着他。
哼，就是好看，也可恶。
她不理他，后来更是强迫自己不看他。
倒是夜慕林偶尔会看看她，看着她气得冒烟的样子，看着她嘴巴翘得老高。
挺可爱的。
他笑笑，握着方向盘专注地开车。
他们人才在楼下，律师事务所里的下属们都激动得要跳脚了。
因为王八要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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