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夜墨北，你还能更无耻一点吗？”
南小暖僵硬的转过身来，眸中水雾朦胧，看了都让人心疼。
“签字吧。”
夜墨北不为所动，把重新打印出来的协议递到南小暖面前。
南小暖双眸死死的盯着协议上面限定的期限——一辈子。
要她一辈子被夜墨北这么控制，还是在夜墨北算计她的情况下，她怎么甘心！
“一辈子……呵呵……”
南小暖抓过协议，一把仍在夜墨北的脸上。
“那你干脆让我死了算了！”
死了一了百了，什么事都跟她没关系了！
原谅她如此懦弱的想要以死来逃避，她真的不是一个多么伟大的人。
轻飘飘的纸张从夜墨北脸上滑下，夜墨北的脸色陡然变得阴沉起来。
“你敢死一下试试？我会让所有你认识的人都去死，不仅仅是唐思甜！”
南小暖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，她发现，只要是面对夜墨北，她总是要往后退几步的。
可是，就算后退，她也绝对不愿意妥协！
“夜墨北，我也认识你，你也要去死吗？如果你要去死，我绝对欢迎，不会拦着！”
“…………”
夜墨北眸中神色愈发的冷淡，对得到南小暖的执念，却越来越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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