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向阳听到慕凌谦的询问，她愣在了原地。
他是个什么样的人？
她从来不知道，他是个什么样的人。
他对她好的时候，那是对她好到恨不得将天的星星都摘下来给她的。
可他有时候，又对她很残暴，很残忍。
她真的不知道，他是个什么样的人。
慕凌谦见温向阳眼的情绪极为复杂，他沉下了眸子，继续洗着他的澡。
温向阳站在他的身侧，水落在她的身，将她的衣服、裤子也全都淋湿了，只是温向阳却一点反应都没有，她只是想知道北北现在怎么样了。
她要是不把北北送还给他。
他让她一个女人还能怎么办？
她难道还能带着北北陪她一起去死吗？
慕凌谦的举动，让温向阳的心里止不住的委屈，她蹲了了身子，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身体，将脸埋进了双臂之间，这样蹲在了浴室里，蹲在了慕凌谦的面前，
浴室里的水声，在温向阳蹲下去之后，停了下来。
慕凌谦望着蹲在他面前，蜷缩的像个球似的小女人，他拿了浴巾，擦干了身的水，又将温向阳从地拉了起来。
温向阳不愿意起来。
慕凌谦不得不对她用了力气，硬是将她拉了起来，还冷着眸子呵斥道：“温向阳，我告诉你，对我装可怜没有用！你给我站好了！”
慕凌谦以前也会凶她，但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凶过她。
温向阳垂下了眸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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