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该在这个年纪陨落……”程锦锡看了眼病房里两个相依为命的人，“漫长的人生，可能未必是人人都想要的。”
“什么？”
苏歌光顾着高兴，没怎么听清程锦锡的话。
程锦锡淡淡看她一眼，“没什么。”
二人一起离开，苏歌有几分狐疑的瞧着他。
男人黑曜石般的眸深不见底，神态虽然温和，但身上又散发着一种难以忽视的冷魅气息。
就好像是天使与恶魔的结合体，明明是两个极端，却巧妙融合在了一起。
程锦锡大概是因为腿长，走得很快，没一会儿苏歌就被甩到后面了。
只是很快他脚步就顿了下来，等到苏歌走到他身边，他才再次往前走，这次脚步放慢了许多，“我听社团的人说，这一期因为有你的加入，大家实验的成功率都大有提升。”
“呃，毕竟人多力量大嘛，但最努力的还是学长们，我之前还休了半天假，学长们可是一直不眠不休的奋战大半个月了啊。”
“听说你之前是劳累过度，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，心里要有个轻重。”
不是吧，程教授连这种事都知道？
一定又是学长们说的，学长们怎么什么都跟程教授说啊。
苏歌表情有几分尴尬，“我知道了，教授。”
身体是革命的本钱，无论如何，身体最重要。
话虽这么说，实习生活这么紧迫，学长们长期叫苦连天，程教授也不给他们放假啊。
“等这期实习结束之后，我会向学校申请给你们一个星期的假期。”
“啊？”苏歌愕然的看向程锦锡，“放假一个星期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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