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他们愿意，外面的研究所哪个不是像祖宗一样捧着他们，可是他们不喜欢。
宁愿在姬衡这里受虐，也不出去给人当祖宗。
方博士笑眯眯的瞥了眼那几个正在发抖的人，“主上，年轻人不懂事，手底下还有那么多工作需要完成，需要他们，不如......”
姬衡没有回答他的话，只是冷冷道：“来人，收拾地板。”
他转身上了楼，底下的人无一不是松了口气，有的甚至瘫在了冰凉的地面。
这意思是......放了他们？
看吧，还是方博士对他们好，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，明明方博士心狠手辣，却依旧受人尊敬。
有他在，没意外。
命这东西，一句话功夫，是轻飘飘地落下，还是完好无损的保留，全凭姬衡的心情。
出了大门，一群人围着方博士道谢。
他的脸色依旧如常，看不出喜怒。
“她，怎么样了？”
“博士，刚刚醒了，不受控制。”
方博士是他们的领头人，怎么可能什么事都亲自盯梢，要不是苏语凝是姬衡指定的人，他才没这个闲工夫过来关心。
他抬头望着天，那一轮弯月又不知躲到哪里去了。
乌漆嘛黑的，让人心情都不由变得沉重起来。
“带我去看看。”
“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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