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若笙推了推她，“昨晚上吃蜜糖了，嘴这么甜？”
她可不是这样的风格。
颜悠悠号称颜怼怼。
她也就对看得顺眼的人有脸色，其他人都不能从她这里得到什么好处。
“你们都是若笙的好朋友，能来看她我很高兴，你们要出去么？我让司机跟着你们，我这把老骨头就不打扰你们雅兴了。”
“那就谢谢杜叔叔了。”
他们说话都很直接，不想拐弯抹角的。
“不客气。”
杜荣生一直担心闻若笙闷在家里。
“那我们走了。”
杜荣生点了点头，随即吩咐司机和保镖都跟上，为了不显眼，远远跟着就行了。
颜悠悠和周斯辰并排走。
她清了清嗓子说道，“周律师，昨天睡得还好么？我们计费是从现在开始么？”
“颜小姐不用担心这个，我比你专业。”
周斯辰的手机已经打开了计时器。
“就不能看在我们这样的关系，打个折呗？打个折好么？”她发誓绝对用最温柔的声音恳求了。
噗嗤。
闻若笙觉得自己就是个电灯泡，还特别破坏气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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