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的是各色各样的目光，还有议论。
不少人指指点点的，应该是看她不爽吧。
闻若笙是知道网上消息的，也不过就是看了那么一眼，反正她知道不是这么一回事。
有不少人在Crystal的账号下留言，都为她愤愤不平，说有个华国人不要脸地抄袭了她的作品。聪明人在这个时候是不应该发话的，谁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打脸了呢。
在网上跳脚的都是被煽动的，还有很多是路人，键盘侠向来都是没事找事。
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正义感，自以为是正义的一方，往往将对方都逼到了死路上。
“闻副总怎么还有脸来上班啊，她不怕么？”
“听说是买通了评委，我看褚先生对她那么好，会不会是他？”
这次被拖下水的还有褚云阔，不过是少部分人。
那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也被怀疑是不是给闻若笙泄漏设计主题的人，还有顾承昀……是他帮着闻若笙的。
反正和闻若笙有关的人都被拉出来溜了一圈，但却没有实质性的证据，都是嘴上叭叭叭。
谁还没一张嘴呢。
“褚先生？”
闻若笙停下了脚步，“有空传谣言，还不如多做点事。你们要是不想在沈氏干了，我还是有权利送你离开的。”她可以不在意自己的的名声，不过褚老先生已经老了，恐怕一世清名被毁了，他会接受不了。
“闻副总。”
“对不起闻副总。”
她们推搡着匆匆离开，要是为了一句话就丢了工作，那也真的太不值得了。
“闻总，网上的消息已经传开了，您打算怎么办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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